陆言打了个寒颤:“你……枪法不是挺凑合的嘛,你怕他们呀?”
白楚年笑了一声:“我怕你没了啊。”
“呸。”陆言憋了一肚子气。
“没事,这队叫苟分别打的还没播报团灭呢,剩下两个应该离得不远,从附近搜搜,看能不能把剩下的揪出来干掉。”
白楚年开车在附近兜了一圈,在路过幼儿园时,听见里面漏了一声桌椅挪动的动静。
“啧,谁家的小可爱苟在这儿了。”白楚年调转车头直接开进幼儿园主楼,四人从两个方向分别上楼,堵住里面人的退路。
舞蹈厅闪过一个黑影,被白楚年灵敏地捕捉到,白楚年把身上背的m25换给兰波,自己拿兰波的蟒蛇左轮架在舞蹈厅的阶梯座位后,通过通讯器告诉陆言:“舞蹈厅的帮你架住了,直接过来打掉,再去包夹另一个。”
“收到。”陆言攥着沙鹰翻窗寻来,踹翻舞蹈厅的散流器从天而降,枪口对准苟分别打队的一个队员开枪。
寂静的舞蹈厅传来两声枪响。
广播播报击杀信息:
【随便打打】陆言 击杀【苟分别打】阿狸
同时,陆言扶着中弹的锁骨翻倒在地,痛苦地捂着鲜血喷涌的弹孔,胸前血量条骤降见底。
白楚年心头一沉,刚刚他完美地架着那个人,那人手里虽然有枪,但以白楚年的枪法,这人不可能有机会开枪并且伤到陆言。
远点有狙击手。
白楚年顺着打破落地窗的弹孔向远处寻觅,一丝细小的反光让他锁定了狙击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