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白楚年埋头在兰波颈窝里,嗓音发哽,“我没有,从我出生到现在就只抱过你。你怎么能一点都不生气,对你来说繁衍后代是不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室友吗,同事吗,随时提着行李就能再也不见的炮友吗。”
兰波完全不能理解这几个词汇之间有什么区别和联系,他只觉得alpha实在太想要这张发票了,想要得快发疯了,昨晚险些活活吃了他。
但即使他对人类社会了解不多,也能从会长的严肃语气中听出来发票和证本与他的自由联系在一起,会长将文件夹交到他手上时,郑重嘱咐“自己珍重保管,不要交给任何人,自由的权利放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可靠的。”
alpha紧贴在身上,心脏跳得极快,兰波加大了安抚信息素的浓度,掌心抚摸他的头发。
白楚年所释放的压迫信息素越来越弱,逐渐被白刺玫淡香冲散,温柔的气味包裹抚慰着他。他忍不住又向omega颈窝里拱了拱,短暂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思考,更无法控制腺体,黑发里顶出两个雪白的,毛茸茸的,可怜耷拉着的,耳朵。
敏感的狮子耳朵被冰凉指尖触碰,仓皇甩了甩就消失了。
白楚年抬起头,眼角泛红,有点难堪轻声嘀咕:“你什么都没看见。”
兰波严肃冷淡的脸孔忽然绷不住,咯咯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nalaei mo。(小可爱/小坏蛋)”
白楚年爬起来,背对着人鱼坐在一片狼藉中,困扰地抓了抓头发:“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