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带行李箱,那怎么把兰波运进去就成了个大问题,他的鱼尾巴太惹眼了。
兰波趴在鱼缸边,抱着小盆吃水母,看白楚年在卧室密室中的白板上贴照片画行动路线,标注一些位置。
alpha在家里只穿一件黑色背心和短裤,踩着凉拖鞋走来走去,兰波的视线毫不掩饰地挂在白楚年优美修长的两条腿上,目光向上移,在alpha肌肉紧致的细腰和臀部停留,黑色背心布料下隐约透出腹肌和胸肌的轮廓。
白楚年叼着记号笔想了一会儿,发觉一股炽热视线挂在自己身上,于是回头看了一眼。
兰波依旧抱着水母小盆,坐在鱼缸沿上,鱼尾搅动水流,揉了揉脖子,竖起长蹼的拇指夸赞:“乃巴口食。”
白楚年走过来,捧起兰波的脸,亲了亲那张还在咀嚼脆水母的粉红小嘴:“秀色可餐。”
兰波把剩下的水母扔进鱼缸,冰凉手指伸进白楚年的背心底下抚摸紧硬的腹肌:“想在你里面……产卵。”
“但你只有挨操的份。”白楚年捏着他的下巴用了些力,“小鱼仔。”
才二百岁而已,换算成人类的成长阶段明明还是宝宝嘛。
“嗯……”白楚年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扔下兰波去旅鸽家串了一趟门,带回来一辆小的可爱的婴儿车。
他从里面拣出一顶婴儿帽子,系在兰波头上,奶嘴塞进兰波嘴里,再围上围嘴,然后把整条鱼抱出来塞进婴儿车里,盖上小被子。
或许能这样把兰波运进海洋公园,然后白楚年本人扮演一个带小婴儿参观公园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