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的眼睛红了一圈,喘着气哑声笑道:“好痛快。老师。”
白楚年拍了拍手:“漂亮。”
戴教官把陆言拉起来,扶着他的肩说:“不错。”
其实心里恨不得马上把陆言粘到自己家户口本上,生怕别的教官给抢走了。
戴柠揽着陆言的肩回来,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恢复体力,警惕地问白楚年:“你有什么坏消息?我先说好这个孩子我是不可能再让出去。”
“没要你让啊。”白楚年喝完剩下的威士忌,“就是想说这个小崽是揽星的小对象。”
红蟹喷出一口鸡尾酒,笑得直吐泡:“哟,到头来还是我们家人呢。”
陆言小声辩驳:“不是……”
戴柠绕过去,轻轻碰了碰白楚年,轻声问:“真要我教他么。”
“慌什么。你安排他吧,我有点事先走了。”白楚年跟陆言又说了几句,推门走了。
其实他早就想回住处歇着了,但工作毕竟还是得做完,晚上白楚年才回了教官宿舍,往真皮沙发里一窝,拿起笔记本电脑打开中午新闻的回放反复看。
他拿了一支笔,把那些人鱼说的话用拼音拼出来,记在本子上,有一部分是电视上的科学家们翻译出来的,也有一部分是他自己凭与兰波交流的经验知道的一些口语,再加上查他能拿到的资料,生硬地把它们翻译出来。
“aband……banda……a……”白楚年拿笔帽蹭了蹭头发,“什么啊,那个红鱼叽里呱啦说啥呢,离我兰波那么近,死了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