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的房间在走廊最里侧,刚好路过何所谓的宿舍,他屋门四敞大开的,白楚年就把头探进去看了看。
好家伙,真整齐,床铺得跟地板似的,地板干净得跟床似的,军被叠成四方块,毛巾有棱有角地挂着,基本上眼睛能看见的东西都是清一色蓝绿的,垃圾桶没有垃圾,桌子上不放东西,衣钩上没有衣服,所有设施都没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看不出来,老何外表看着糙,私下里居然这么细致,真是出不染而淤泥啊。
他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姓贺的那俩小狼一人端个盆子,一人拿个抹布进去了,贺文意蹲在地上认认真真擦地板,贺文潇从床底下拿出昨天没洗的袜子,泡在盆子里用肥皂搓,边洗还边高兴,长条尾巴能摇出火花来。
白楚年倒了回去,看了看门牌,是写的何所谓的名没错。
呵,真是高看老何了,使唤童工有一手。白楚年啐了一口,回了自己房间。
他早就让兰波回来等他了,不过房间里好像没人,习惯性看了眼门后,也不见踪影。
白楚年打开吊灯,白光照下来时,一条人鱼从房顶上扑下来,把他砸倒在地。
兰波手中拿着半透明的水化钢战术匕首,刀刃轻轻挨着白楚年的脖颈,低声道:“你完了,我要gan你。”
白楚年的手已经触到了袭击者的要害,看清是兰波以后才轻轻松了口气,摊开最脆弱的腹部仰面躺着,甚至故意伸脖子往他的匕首刃上碰。
一条细细的血痕印在了白楚年脖颈上,兰波一惊,手中的匕首立刻化成了水,把白楚年胸口浇湿了,背心贴在胸肌上透出轮廓。
白楚年反客为主,把兰波压到了床上,释放出一股浓郁的白兰地酒香,脖颈上的细血痕快速愈合。
白楚年将他双手反扣在头顶,然后低下头,轻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你弄疼我了,老婆,脖子好痛,给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