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只有相对的两扇门,门没有钥匙孔,只有密码输入器,看来输入密码才能打开。
兰波爬到与之相对的另一扇门前嗅了嗅,两扇门的构造相同,不过这一扇门旁边的不是密码输入器,而是一个指纹锁。
“什么鬼东西。”兰波自然地把自己的手指按上去,指纹锁突然亮起红光,发出刺耳的错误音。
“别按。”
一个声音从耳边响起。
兰波吓了一跳,转过身,身后空无一人,才发觉是耳中戴的通讯器里有人说话。
“randi?”兰波听到白楚年的声音立刻安下心来,尾巴尖卷成心形摇了摇,“你还好吗?你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醒来就在这儿了,还被扣上个抑制器,爷吐了,我这辈子不想再戴这玩意。”
白楚年所在的房间也是黄澄澄的墙壁,倒是明亮,墙边有个大理石洗手池,洗手池前挂着一个半身方镜,左手边的墙壁上有一个圆形的伸缩镜,右手边是个做了干湿分离的洗浴间,再旁边是马桶。
干湿分离和马桶这一面没有壁纸,是贴的红底瓷砖,怕溅上水把壁纸泡了。
同样的,这个房间也有两个相对的门,一扇门只能用密码打开,另一扇门只能用指纹打开。
白楚年背对着镜子,努力歪头看后颈上的抑制器,这个抑制器和之前他戴过的不太一样,后面透明部分装有蓝色液体。
“韩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他发现个蓝色的药剂,有毒,能毒死实验体,我咋感觉我脖子上这个就是,日了。”
兰波:“我这里没有镜子,我看不到。不过应该是一样的吧。”
白楚年努力对着镜子巴望自己后背:“我这儿还挂了个吊牌呢,写着……强行拖拽以及触发警报则有几率启动销毁程序。你可别再乱按了。”
“啊,我已经按了。”
“你找到密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