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得尽快找到突破口,弄明白那些用冷冻弹偷袭并把他们带过来的人的真正目的。
在他忙于找线索的时候,兰波忽然说他找到了一瓶葡萄酒,还问能不能喝。笨蛋,当然不能喝,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
白楚年甚至还抱着期待问兰波能不能从酒瓶上找到线索,结果兰波的回答让他感到太真实了,怎么会有人能装得这么呆呆可爱,好喜欢老婆。
白楚年拍醒自己,找到了镜子反射后映在墙上的密码,顺利进入了摆放着病床和药品柜的医务室,这些房间风格比较统一,壁纸都是黄色的,看上去很敞亮,不然被困在这种连窗户都没有的窄房子里还得憋闷出抑郁症来。
他刚走到房间中央,来时的门就关上了,然后就听到兰波说“我的门推开了。”
听兰波的描述,他应该是到了洗手间,之后有一小段时间没说话。
白楚年很惊讶。
那么这样看来,兰波就和自己仅有一门之隔了。看来只有他这边关了门,兰波那边才会打开。
他快步回到关严的门边,用力拍了拍,问兰波是否听得到。
兰波:“听不到,门隔音的。”
白楚年起了疑心。兰波会有“门是隔音的”这种常识吗。
他的怀疑突然达到了顶点,于是故作轻松地说:“没事,那屋我刚走过的,你直接输74692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