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查到的东西给我也发一份。”言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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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先把兰波送回家,然后自己去了一趟海鲜市场,挑了四个市面上最大的扇贝,花了四千多块钱,现在兜比脸还干净。
餐桌上,兰波用伸长的尖爪扎着扇贝肉吃,白楚年慢慢走了神,视线落在兰波的小腹上发呆。
“randi。”兰波歪头看他,“盯着那里看是想和我obe吗。”
白楚年没回答,兰波叫了他好几声他才醒转回来。
“老婆。”白楚年没什么胃口吃饭,胃里纠缠着犯恶心,忽然站起来绕到兰波身后,弓身搂着他脖颈黏道,“我们去把珍珠拿回来好不好啊。”
“珍珠一早就被送到研究所总部了,你进不去的。而且没有用了,你抱有侥幸也是没有用的,它死了,我当然知道,你只会失望。”
不知道兰波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事实时心里是否也会刺痛,在白楚年听来,每一句话都像在自己心上狠狠插上一刀,然后扭动刀柄让他痛。
但极度的悲痛并未显露出来,白楚年舔他的耳廓,脸颊和他蹭了蹭,开玩笑般说:“那我们去培育基地看看故人,你觉得怎么样?”
他在兰波身后乖巧地搂着他,所以兰波看不见他阴鸷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