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背对着他,背后的alpha赤着身子,炽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脊背,高挺的鼻梁蹭过他后颈,在他肩头颈窝贴近嗅闻。
“老婆,早安啊。”声音轻小慵懒,哑哑地拖着黏连的尾音。
“已经下午了。”兰波说。
白楚年轻哦了一声,回头看了眼表,墙上的钟表贵重典雅,明显不是他的品位:“嗯?这谁家,这哪儿啊。”
“韩医生家。”兰波回头瞥他,“是你把我从蚜虫海接回来的,忘了?”
“噢……怪不得有股炒瓜子味。”白楚年又懒洋洋地缩回被窝,抱着兰波闭着眼睛嗅了半天,手伸到兰波的短裤里无聊地玩他的宝贝,半晌,慢腾腾地说:“有点印象。”
“哦哦对了。”白楚年突然惊醒,撑起身子让兰波躺平,掀开他的T恤,看见胸前已经随便包扎起来的绷带,眉头皱到一块,“这样行不行啊,还疼吗。”
“不碰就不疼。”兰波也坐起来,一只手支着床,一只手撩开衣摆,低头看看有没有渗血出来,“没事了,年轻时打打杀杀许多次,这也不算重伤。”
“啧,你现在也年轻呢,在人鱼里按岁数算也不老啊。”白楚年用手指给他拢顺头发,“你等会儿啊我先找条裤衩穿。”
兰波指了指矮柜:“韩医生刚刚让人送来的。”
白楚年拿了一条干净内裤穿上,站在穿衣镜前发呆。
兰波探头过来看,噗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