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的色泽暗淡了许多,珍珠质内包裹的灵魂碎片也损耗无几,并不想搭理他。
亡灵倒没计较,哼着扭曲的曲调,把大珍珠托在手里上下抛着玩。
忽然,他不继续哼了,脸上笑意收敛,从钟楼高台上站了起来,转头望向天台阁楼虚掩着的门。
亡灵冷下脸,紧盯着那扇距离自己尚有几十米远的铁门,一股甜软的信息素气味隐约在空中飘动,而与这甜软气味不相符的是气息中强大的压迫感。
他已至恶化期,即使是A3级的兰波对他产生物种压制,他也不会感到任何压迫了,这种无形的压力从何而来?
亡灵不过一恍神,远处那扇铁门似乎虚幻地晃了一下,一道灰色的影子凭空出现在天台。
言逸双手插在风衣兜里,缓缓向他走来。
亡灵不过眨了一下眼,言逸的脚步已经压近了十几米,可他看上去只是用平常的步态在行走。
他在瞬移。
亡灵冷脸站了起来,提起放在地上的书包背到身上:“你是谁?”
“我的事还没办完,并不想打架。”亡灵抬起仅剩的左手调皮轻蔑地摆了摆,“兔子?我没碍到你什么事吧。”
见言逸不回答,亡灵转身就走,他有飘空的能力,踩上钟楼的栏杆轻飘飘地朝空中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