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墨理所当然说道:“王孙徵走后公子就晕倒了,一定是被他气晕的,当然跟他有关系!”
韩熠:!!!!
猪队友啊!
他躺回床上默默的把刚才的计划全部都嚼吧嚼吧吞了,不用想了,没救了,等死吧!
明明是他们先占了人家的地盘,这个时期的公子子荐过的应该比较艰难,少了地收入就更少,颜徵自然是要来看看到底是谁夺了他们的地。
现在好了,夺颜徵地在前,倒打一耙在后,这仇恨值怕是要拉满,消都消不掉了。
渠墨看韩熠双眼无神,看上去十分没精打采,不由得说道:“公子身体不舒服,我这便去打发了他们。”
“别!”韩熠一把拽住渠墨,委屈的简直要哭出来:“我还不想死,你给我留条活路吧!”
渠墨被他吓了一跳,一时之间颇为手足无措,结结巴巴说道:“那……那咋办咧。”
嗯,原本渠墨被韩熠带着雅言已经说得像模像样,结果这一激动,河南口音就又出来了。
韩熠深吸口气说道:“你先派人去待客,记住一定要客气一点!顺便唤人来为我洗漱。”
渠墨有些不乐意:“公子身体尚未痊愈。”
韩熠脸一板:“去!”
渠墨一缩脖子,连忙跑去唤人给韩熠洗漱。
为了在颜徵那里挽回一点印象分,韩熠算是下了大力气,直接选了一件黑底红绣纹的长袍——颜徵喜欢这两个颜色。
不过他本来就白,再加上连惊带吓,此时不仅脸色苍白,连唇色都是浅浅的。
这样的状态其实是撑不起这样厚重的配色的,如果有镜子,他肯定不会选择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