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不用废除奴隶制, 废除的话太难了,真的废除,皇宫内的宫人怎么算?说是宫人其实就是个好听的称呼, 实际上就是高等奴隶。
所以废除是不行的,只能缩紧。
可问题是怎么缩紧?土地问题的话,因为以前学过历史,而且对土地的重视大概是种花家与生俱来的本领,所以韩熠还能提一点建议。
他也没想着一次就能直接弄出一个完整的制度。
他这么厉害的话还要朝廷干啥?还要颜徵干啥?
他就只需要跟以前改官制一样,将自己的想法提出来, 剩下的交给大佬们,这样才能因时制宜。
可现在的问题是在奴隶这个问题上,韩熠压根就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真让他来决定,他直接大概就从错了,奴隶制社会过渡到共产主义的了。
嗯,那时候他也就可以安详的去世了。
韩熠挠了挠头,觉得有些头秃,想了想还是给颜徵写了一封信。
颜徵本来收到他的信还很开心,韩熠一忙起来写信的时间也不太固定,时间长半个月才一封,时间段也要五六天。
也就现在稍微频繁一点,哪怕韩熠是在跟他讨论政事,他也很高兴。
虽然他能通过许多眼线知道韩熠的近况,而韩熠大概也知道他有这些眼线,所以从来都是大大方方,压根没有遮掩过。
但别人看到转述的,总感觉隔着一层。
十分开心的颜徵打开信件之后看了个开头,脸色就变了。
他身边的高府令看到他这样,立刻对旁边的宫人甩了一个眼色,让大家都安静一点别打扰王上,而他自己也安安静静退到了一边充当木头人,决定只要王上不喊他,他就绝对不开口。
毕竟以他的经验来看,大概是发生大事了。
要知道王上在看晸悦公来信的时候,一般都是十分愉悦的,就算有些问题他即使是抱怨口气也是宠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