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谢霜雪歪头看他，“这样不好吗？”

他这句话不仅仅是在问白秋安，实也在问自己。

“自然不好，”白秋安，“你、你和他根本不一样啊！”

站在任何正常人的角度上应该都是要这样，白秋安说的没错，他在阐述事实，然后看见谢霜雪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眼底却不见喜色。

“我知的，”他回，“云入微他们都和我说过的，我们和大陆游侠不一样。你放，我里有数。”

他和虞海擎抱也抱过，亲都亲过，谢霜雪还清楚自己瞒着的那一段对方早知了，是直到最后他仍旧没有松，反而把人赶走了，这中当然有些羞恼的素在，实际上更多是理智的部分。

这所谓短暂的亲吻和拥抱都可以，是两个人要何相守呢？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在游戏里都要看的长远，更何况是现实。

现在来看，虞海擎都不可刻刻呆在虚拟游戏里，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并不清闲。

无边海这样多的人还等着他来做决定，抽出间来陪自己的代价是回去在机房里工作到深夜，连回的间都省了，这段间都是一直住在公司。

只是他刻以轻松的态度来面对自己而已，他藏着掖着的辛苦并瞒不过谢霜雪。

稍微了解一知，他之前为了无边海的业务扩张一年半都没上游戏，现在sea的拟真度了众矢之的，眼只会更忙。

在全息行业正在风的当，无边海这种没有背景的新贵企业为了维持地位，只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并不是虞海擎放放的。

否则，恐怕没几年sea迟早面临被人瓜分的场，到候谢霜雪的秘密守不住了，所有事情都推着他往前走。

他的顾虑虞海擎更加清楚，所以他一直没有逼迫谢霜雪什么，只希望现在他在游戏里过得开好，这许多阻碍他会去解决的。

可谢霜雪权限高了，现在参与到sea的开发里了，他自己了解过才知这事情并不简单。

虽说白秋安那里有拟真人项目，说不定让谢霜雪脱离这样的限制，看起来像是个希望，是之前妈妈都没办法，白技术水平已经是顶级，研究这么久都没结果，谁知不奏效。

要说自己到底是否喜欢虞海擎，谢霜雪今说不出来，他只知虞海擎对自己很重要，果有机会，可以一试。

而眼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一定有这个机会。

像论坛所说，隔着次元壁呢。

纯遥和洛印为立场不同，两个人又在风霜雨雪里，自然陷入纠结，谢霜雪敢去推他们一把，是他自觉自己已经有本事为此负责，在更高层级上愿意为羽族充当一个保护伞，像是保护尘师兄他们一样，免得悲剧发生。

遇到他自己和虞海擎，没有上一层级的“保护伞”了，未来全是未知的，没有谁敢打包票。

谢霜雪这许多顾虑并没有说出，他看起来脸上还是带着笑，白秋安却莫名感到一点难过，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过了一会儿，谢霜雪便到他开。

“阿雪，你很像一个人，眼睛像，性格也有些像，她命不好，我那个候年纪太小，帮不了她，是我一辈子的遗憾。所以我看你，总是疼。”

他指的是妈妈吧。

虞海擎说过，白秋安和妈妈关系还可以，他那个候还经常往萤火跑。

“可我后来又觉得，你只是你，”白秋安接着说，“我很少真挂什么人……阿雪，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谢霜雪直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摇头：“我没有什么要你帮的。”

“可你看起来……”

“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难免多一些，”谢霜雪，“白秋安，事总是这样，一重难关一重山，总有办法的，谢谢你关我。”

他会把眼前这些解决了，来说他。

谢霜雪原是随说的这句话，并不觉得有哪里特殊，白秋安了却一愣住，然后眼神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他不通，谢霜雪为什么和老白这样像？

不是长相，是这种遇事的性格，还有某种刻的眼神，甚至一些言语。

一重难关一重山，这话老白也说过，一模一样。

她小走失，长大面对思各异的亲人，后来出去创业，遇见的难关是数不胜数，所以她曾经在白秋安面前这样感慨。

谢霜雪和她简直太像了，像到果是在现实里遇见的话，白秋安会怀疑他是不是老白偷偷生的儿子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