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洋被蒋宇超拉到了人少的地方,两人聊了一下这两周的一些变化。
“自从那两次体育馆的意外之后,我们这边一直不怎么太平。文劲因为精神压力太大又送 了一次医,三十进二十的竟演简直一团糟,那两个原本稳进前二十的练习生一退赛,文劲吊着 车尾卡进了第二十的名次,这次的竟演,他根本没有跳舞,还利用生病赚了一波同情。人也变 得越发地神经质了。跟他才开始进来的时候,简直就是两个人。前两天还和导师闹别扭,得罪 了崔老师。崔老师可是所有导师里头最喜欢他的,以前一直说他懂事让那个人心疼。”
“你小心着他一点。他要是真和你们一起出道了,我还挺为你们担心的。”柏洋忧心忡忡
那小子就像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他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之后还能保持 理智清醒,可见他是个内心比较强大的家伙,意志轻易不会被动摇。这样的人……一旦突然发 疯,谁都不知道他的底线是什么。
“怎么?听你的话的意思,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事了? ”蒋宇超问。其实他是想问柏洋那天 晚上是不是真的去了‘城堡’的,又觉得问了之后不太好,闹得好像他在怀疑对方什么似的
“他……很危险。”柏洋想了想,稍微向蒋宇超透露了一些事情,“我和他以前认识……
”
蒋宇超听柏洋说的目瞪口呆,末了摸了一把脖子,打了个激灵,“他这么厉害的啊。”
柏洋只告诉了蒋宇超他和文劲以前在孤儿院的事,没有说文劲的整容史以及后面在国外的 经历,就是这样也让蒋宇超头皮发麻。
“人不可貌相。”十二三岁的年纪,为了达到目的,能做出那些事来,对蒋宇超这种打小 在正常家庭生活长大的孩子来说,是绝对不可想象的。
“别告诉别人。”柏洋交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