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这里估计要变天,他对龙城没兴趣,拿到白家答应分给他的那点地方就不参与剩下的 分配了吧。
丁印想到这里又笑了起来。他不争,那就是白家和马天吼争。
这两家一个夹起尾多年,一个打着中庸之道多年。他倒要看看真到了分肥肉的时候,谁还 能维持住他们戴在脸上的面具。
聂丰璇活着挺好的,与其和白秀泽、马天吼这样的打交道,他还是适合与聂丰璇这种臭味 相投的走在一起。
寒光将受伤的族人安排好之后,站在窗边看了看外面。起风了,这种条件下各处联络点的 族人存活下来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逃回来。
还有家主!
寒光想到了聂丰璇,眼睛里过滤掉了一层浅浅地忧虑。
“管事!你快过来看看吧,寒匀快不行了。”身后族人的声音唤醒了寒光。
寒光僵着身体转身,看着地上那苟延残喘的兄弟。他又要死一次了……一次次地死亡再新 生,对很多他们同类来说都是值得羡慕的本事,只有他自己清楚,那是多么恶心和难受的经验
在这些死亡和新生过程中,他的痛觉一直都是存在的。死之前的痛苦,他要比其他人经历 多次,从一开始的害怕到后来的麻木,只有他自己独自在承受。
寒光走过去蹲在那个‘血葫芦’寒匀旁边,一只手探过去,轻柔地搭在了他全是血垢的头 发上,“对不起!”
寒匀那双无动于衷的眼睛冷冰冰地瞟了他一眼后,瞳孔一点点地散了开来。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