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人！是我们辜负了您。”

“或许其实是我的错……”柯洛林眯起双眸来对着左边空空如也的地方自省道，“我本不 该再度复生……”

柏洋的心跳毫无规律地疯狂跳动起来，他发觉自己不喜欢听柯洛林说这种话。他很想脱口 而出告诉他：“你活着，真是太好了。”

室内的气氛因为柯洛林的这句话变得充满了歉疚的气息来。

几分钟过后，柯洛林靠在沙发上换了个坐姿放松身体的同时也长出一口气，“罢了，现在 说这些毫无用处。你们要是真的没办法全身心地辅佐他，就离开吧。这种事本就不能强求。”

“大人，我不走！ ”韩凝霜急红了眼，“当初我答应过您的，没能做好是我不对，请再给 我一个机会。”

摩家兄弟同样跟着俯下身来，“求大人原谅我们这一次！”

柯洛林此时的神情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跪在他面前的那群旧部们心中惴惴不安。不知道 大人究竟会给他们什么样的处置。

他们可不会认为刚刚柯洛林说的让他们离开仅仅是让他们从小主人身边离开。这个离开， 怕是也得从主人身边彻底消失。

“你们应该知道什么叫‘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柯洛林的目光一一在这帮手下的头顶 上扫过。这次他真的很失望，他已经提前交代过，这种事还是发生了，他不知道按照他以前的 脾性会怎么处置，但眼下他确实十分不满。

韩凝霜的脸色急剧变白，她的身体有些摇晃不定，心中已经料定事情可能再无转圜余地。

“……要不要留你们我说了不算。”就在韩凝霜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头顶上飘来了 柯洛林轻柔的叹息声，“去吧，去找你们的主人，怎么处置你们从来就该由他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