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困住柏洋的铜镜拿起,带着他走到主监控前面,将其放置在那里,“给你看看,我们的计划已经开始了。”
柏洋冷静下来透过铜镜观看那主监控,那上面像是一家医院的监控画面,看样子就是间一普通病房,除了病人,来来往往的就是医护人员,还有几个病人家属。从监控上显示的时间来看,这个时间段正是早上病人被同一被分配完药物,要进行注射的时候。
画面里定格的这间病房里,两名护士已经开始给三位病人扎针吊点滴了。
柏洋看得一头雾水。这些有什么特别的吗?
“耐心点儿,刚开始呢。”像是猜到柏洋心中所想,李牧飞带着点儿自得回道。
柏洋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病人们挂好点滴如同往常一样休息的休息,聊天的聊天,看手机的看手机。
变故发生在约莫十分钟之后,病床上的三位病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在床上翻滚痛唿起来。他们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抓挠面皮,整个身体不受控地疯狂摆动,双腿胡乱地四处乱弹乱踢。
这动静吓住了病人家属,有人反应过来按下了墙上的唿叫器;有人跑出门去唿唤救护人员;有人冲过去试图按住发作的病人。
尽管从监控里听不到声音,光是看画面,柏洋也能感觉到现场这突然的混乱。也就十几秒的功夫,病人们发狂将身边的人、桌椅、监护器械、点滴设备全都踢倒推翻。其中一位病人翻身扑倒关心他的亲人,宛如狂犬病患者对着扑倒的人张嘴就咬,另外两位一个在床上扭成了人体麻花,一个半卧半爬在床上,双臂撑着床面,面部肌肉不停抽抽,嘴巴也在蠕动开合着,跃跃欲试的一副随时要扑出去的模样。
柏洋被这一幕幕给吓得失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