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洋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想了一会儿他轻轻摇头,“不知道,我也不清楚。”
“我想让他回来!”男人低低地说道。
“我也想。”柏洋同样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
“他们说,你很会唱歌。”男人重新将小儿子仔仔细细地包起来,“你会唱寄托思念的歌曲吗?我想录下来,每天听,日日听,将我和孩子的思念能够传达到他所在的世界。”
柏洋愣了愣,本想点头的。他记得那些古曲谱里就有这类曲子的收录。
只是,当他具体去思考那曲子该怎么唱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不仅是这一首,他原本牢牢记在心中的那些属于”歌者”的古曲,一首都唱不出也想不起它们具体的调子了。
“怎么了?”男人见他发愣便问道。
柏洋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记不起来,我记不起来那些曲子了。”他收住情绪,试着调动自己体内的”三源灵能”,不管他怎么用力,集中精神,调动全身,他也不能再感应到体内三股特殊力量在血管里涌动时的动静。
他,失去了能力,没有了灵力,重新变成了从前那个普通的人类小年轻。
“我没了特别的能力。我想,你的孩子应该是和我一样都失去了他们传承的那部分基因带给他们的某些力量和体征。”柏洋接受了这一现实。从他的雷达不再响动的那一刻,他就有了这方面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