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上来两个男护工,把舒伯珩搬到推过来的轮床上,准备推回病房。
“等一下!”庄凌制止住护工的动作,“我想问,他现在这个状态,能够进行接下来的检查吗?”
“不能。”回答的依旧是那个据说是心外权威的童大师。
“最好缓两天。”
“可是……可是我……”两天后,他就已经要工作了啊!要他丢下这样的舒伯珩去深山里,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现在的庄凌无比后悔,他为什么要签那个合同?为什么要接那个工作?
他真的能放心吗?
似乎舒伯珩和工作之间,他永远只能选一个。
他紧紧地握着舒伯珩垂在身侧的手,再一次动了反悔留下来的念头。可是他知道舒伯珩一定不会同意的,与其让他动气加重病情,倒不如顺着他。可是庄凌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一旁的医生看他表情太过痛苦,都不知道该不该把接下来的话说下去。
还是庄凌先注意到他,他问,“医生,您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根据以往的病例和这次的反应来看,我们建议还要做做病理切片,才能具体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庄凌的手指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整个人也有些站立不住。
“病理……切片?”
“您别紧张!别紧张!我们也只是看看有没有病变,不一定非得是癌。”
“那胃镜……查不出吗?”
“没那么详细。庄凌,要不等舒先生醒了,您问问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