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量让自己笑得“和蔼可亲”一点,“仲琛。”
在一旁吃水果的舒仲琛莫名其妙地浑身一抖,觉得有些怪怪的,但他也没多想,而是毫不设防地问道,“大哥,怎么了?”
舒伯珩于是就把自己的打算对弟弟说了一遍,并下命令,“我给你出的第一道题,就是把舒氏救活,你做得到吗?”
“做不到!”
“重新回答,做得到吗?”
“哥!你再问一百遍我也是做不到啊!这根本是天方夜谭啊!”舒仲琛一边控诉着舒伯珩的“无理取闹”,一边用眼神示意庄凌,快管管你男人。
庄凌这回想装着看不见也难了,只好打圆场,“仲琛也是初学者,你一上来就给他这么大地压力,不会过犹不及吗?”
“……”舒伯珩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默默说,“我十八岁的时候都能做到,他二十好几的人了,为什么不可以?”
“哎呀哥!你可真是我亲哥啊!我跟你能比吗?”
“为什么不能比?都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
“……”舒仲琛无话可说,他在心里默默吐槽,那两人也就在生你的时候撞上了大运,后面就没有了啊!这难道就是俗话里说的,“歹竹也能出好笋”?
最后,舒仲琛还是被扔给朱奕能特训去了,每天早上四点多起床,重复着学理论、实战、再学理论、再实战的日子,把他逼得时刻想自杀。
那是亲哥吗?舒仲琛表示。
事实证明,舒伯珩要还不是亲哥,那就没人能拯救他了。
半个月后,舒仲琛已经能从容不迫地接受记者的访问了。
“舒先生,请问您已全权接管家族事务,这是真的吗?”
“我还在学习当中。”舒仲琛笑得一脸和善,但让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在他的脸上,已经找不到过去愣头青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