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大兴的天,终于要变了啊。
魏景行此刻明白,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对于魏炎均,他只有一句话送给他,“自作孽,不可活。”
而至于他是他的父亲,抱歉,他很早就不知道父亲二字怎么写了。
宫里发了丧,所有宫妃、皇子、大臣,满满当当地跪了一地。听台上的魏公公在沉重地发表着悼词。
慕准站在一旁,神色漠然,看似成竹在胸。
魏公公念完了,众人便开始哭号。声声泣血,句句含泪。其中尤以魏景彦为甚。
“父皇……呜呜……父皇,你怎么就走了呢……父皇……”
哭倒是真哭,就是不知道是哭死者,还是哭自己?
……
慕准老神在在地站着不动,手里捧着一卷明黄的东西。等大殿中哭声差不多停歇了,才展开那卷东西。
这自然就是之前的遗诏了。
慕准不慌不忙地念完圣旨,众皆哗然。
先皇竟然要立年仅四岁的九皇子为新帝!在成年皇子众多的情况下,怎么可能?!
魏景彦的反应尤为激烈,“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伪造了圣旨!父皇不可能让九弟登基!他才四岁!他懂什么?”
“五皇子的意思是,先皇应该让你登基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