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撑着额头，一只手扶着床柱。

“师尊？”

凤宣今天晚上守夜，最近地府因为之前鬼门关的事有些不太稳，偶尔会有空间裂缝开在他们市。

周阳作为本市人，自然也要为当地的和平出一份力，所以几个徒弟每天是外轮流值夜，注意城市里有没有裂缝开启。

如果有，就要通知周阳去修补。

只是最近周阳的状态也有些奇怪，自从上次周阳使用鬼术之后，他的身体就一直处于生死之间。

一会儿生之气息旺盛，一会儿死的气弥漫。

因为这个情况，周阳现在都不敢往人群中去，平时出门都往人烟稀少之地去，修补裂缝也是趁没有人的时候去做。

刚才周阳醒来的瞬间，生死之气息混乱，凤宣立即察觉到了。他来到周阳的门前，敲了敲门。

“我没事，你继续守夜吧！”

周阳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就坐在沙发椅上缓神。

随着他的清醒，本来混乱的生死之气开始平复。

“是。”

凤宣没有进来，只是离开前看了房门许久。

师尊这情况就连凤族的史书上都没有记载，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屋内的周阳感觉自己比平时还要低的体温，他发现自己使用鬼术后，体温就跌到了极点。

如果这时候有活人来碰一下他，都能感觉到寒意，忍不住打个寒颤。

他现在有点像鬼了，虽然对太阳不惧怕，却有一种更喜欢待在阴影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