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敬将吻痕印在肩膀后面、靠近脖颈的位置。纪弘易对着镜子根本发现不了,他穿着偏大的衬衫和其他士兵一起排在打饭的窗口前,殊不知排在他身后的人眼睛一低就能在宽松的领口下看到鲜明的印记。
士兵们窃笑着,好似一群情窦初开的男孩。
现在他们看向煋巢总裁的目光都变了些味道。有人觉得上校是在追求纪弘易,有人觉得纪弘易肯定用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手段,还有人觉得两人只是各取所需,上校根本不会在意纪弘易和谁睡觉。
有着最后一种想法的士兵神经大条,又没眼色,当晚就去问上校自己夜里能不能去纪弘易的房间,毕竟睡到电视明星会是一件不错的谈资。
没想到上校当即就扇了他一巴掌,打得他一边耳朵两天听不见声音。
这事传出来以后,大家开始认为第一种猜测的可能性更高。上校要是没有追求纪弘易,哪里会管他和谁睡觉?
“那上校怎么还对煋巢恨之入骨呢?”有人问。
“你懂个啥?上校是在获取人家的注意力!”
“这怎么获取啊?”
“你怎么跟木鱼脑袋似的,一窍不通!你知道你为啥到现在还是处 男不?”
“嘿!我是不是处 男关你什么事?”男人催促道:“你说呀,咋个获取法?”
“你想想,煋巢这么大一公司,走到哪儿都是被人众星捧月,现在突然有个人跳出来说:‘我就是讨厌你们公司’,纪弘易可不得多看人家两眼啊?多看两眼后,可不就得交流交流原因吗?一交流不就有机会了吗?……”
男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噢!明白了……”
当晚纪敬买完药回来,站在纪弘易的房门口正准备敲门,随后便意识到对方八成不会理自己。
他蹲下身,瞄了几眼门缝的宽度,对着手中的药膏比划了两下,发现硬塞是无法塞进去的,于是只得先去医务室拿了几个用于分装药品的小铁盒,用酒精消毒后,将药膏挤到迷你铁盒中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