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半身的伤口已经修复好了,剩下的只有腿部的伤痕。
“在外边?”钟樾问。
“外边凉快点儿,弄好了…就到后边的湖里洗洗。”白鹭说。
“行。”钟樾一手扶住他左边膝盖,人慢慢靠了过来。
钟樾发现了,每天的这个时候,白鹭都会很害羞,不敢看他也不怎么说话,心跳得很快。
这让钟樾自己也不太好意思起来,衣服也不脱,就这么穿得整整齐齐地替他处理伤口。
钟樾将手轻轻覆上最显眼的那道伤痕,刚有接触,对方就明显心跳加速。
“你在想什么?”钟樾忍不住抬头看他。
白鹭顿时一惊,和他对上视线又移开:“没…没想什么。”
那心虚什么?
钟樾于是继续,伤痕似为一道莹润的微光所驱散,腿部的皮肤恢复为原本光滑漂亮的模样。
“脚抬一抬。”钟樾说。
白鹭顿了一会儿,照做,那里却高高地立了起来。
钟樾顿时耳朵烧起来,想装没看见都不行。
“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这样。”白鹭红着脸说,“我就是觉得你摸我有点儿痒,挺舒服…”
钟樾越听这剑懵懂地描述,整个人越发烫,最后盲目指挥道:“你…你给我变成剑。”
白鹭只好乖乖照做,变为赤色宝剑模样。
钟樾面对着触手冰凉的宝剑,觉得自己冷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