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么一个小举动,钟樾觉得心像突如其来被刺了一下,又麻又疼。
他忍不住开口,像朱冀那样拍了拍手,望着台上道:“这白玫瑰真漂亮。”
黑暗中,白鹭狠狠地皱起了眉。
“神匠都觉得漂亮,那就是真的漂亮。”朱冀还不明所以地应和道,“白虎这家伙真行,只不过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钟樾没回应,舞台上灯光频闪,音乐鼓点急剧敲响,这是一支舞曲,台上的白淼边唱边跳了起来。
“是,他很漂亮。”白鹭说道,“而你就喜欢漂亮的。”
钟樾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白鹭的手腕,无法理解地压低声音问他:“你这两天是怎么了?你是不喜欢我那些收藏品吗,我可以扔掉。”
这话出口,钟樾发觉自己真是疯了。
白鹭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他们在静默中对视了一阵,舞台上的灯光将他们的脸庞映照得忽红忽蓝。
随后,白鹭慢慢移开视线,站起身来:“我不舒服,要回去了。”
“白鹭。”钟樾眼看他是又想回避,意识到这样下去他们又得继续冷战,强行将他拉回了座位上:“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钟樾突然想到,这件事说不定与白鹭的心结有关。
而心结又跟白鹭一直在惦记的“那个人”有关。
钟樾忽地起了怒意,抓住白鹭手腕的力道不再温柔:“你说,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把“那个人”给解决掉。
不管“那个人”是否还活着,钟樾是决计不会让出白鹭的。
“我不说,我说了你就不喜欢我了。”白鹭竟然直接张嘴说胡话,“我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
“哎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要吵架啊,现在正看演出呢。”朱冀连忙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