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樾不自觉地觉得他可爱,便回答说好。
“耶!”金霄一下子蹦起来,欢欢喜喜地追着钟樾到缝纫机边。
白鹭在这时终于看不下去,冷着脸蹦了起来,瞪了金霄一眼,推门走了出去。
钟樾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对一个孩子生什么气。
因为两人还闹着矛盾,钟樾不大愿意去追他,坐下来给金霄做衣服。
金霄将手搭在桌沿边,安安静静地看他操作。
“钟樾。”金霄忽然开了口。
钟樾心想你一个只活了几百年的屁孩,怎么老对人直呼其名,但还是耐着性子回应他:“怎么了?”
“你跟朱鹭剑是在谈恋爱吗?”金霄盯着他看,“他刚才吃醋了。”
同样作为兵器,他是能感觉到的,刚才朱鹭剑身上有很强的杀气,白鹭应当是怒气冲冲了。
钟樾原本正操纵着缝纫机,此刻忍不住停了下来。
白鹭原来是吃醋了?为这么一个小孩儿?
如果真是为这么点儿小事而吃醋,那理应是很喜欢他才是。
但为什么不愿意把自己的心结告诉他呢?
“不是说无聊,想找人陪你玩吗。”钟樾被盯得不大好意思,抬眼看了他一眼:“外面有很多哥哥可以陪你玩。”
“你不是说不穿衣服是流氓吗。”金霄眼睛一眨不眨,“我就在这里看你。”
他说完,嘴里就含了一口气,腮帮子鼓起来。
钟樾淡淡地笑了笑,重新垂下眸子,手下熟练地缝纫起衣服的袖子。
全部做好以后,便是往衣服上绣图案,钟樾修长手指灵活地穿针引线,一朵朵祥云点缀在蓝色棉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