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刚才那事说清楚!”
娄之净过于苛刻,凤骁实在没招了,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架势。
“娄叔叔,说真的……”说着,凤骁解开扣子,脱下上衣,露出浑身是伤的肩膀和后背,“您真的误会我了。”
凤骁觉得自己必须得自救,此时不说清,以后更说不清,“我背上,应该还有没消的屁股印,这里空气湿黏,伤疤易好但痕迹难消,衍哥自从上次飞行没找到信号未能与您取得联系之后,回来后变的暴躁压抑,几乎每天都找我不痛快,远的不说,说近的,这房间您应该可以看出来很干净,一尘不染,衍哥让我一天擦十遍,那边抽屉里都是狗毛,衍哥让我在院子里一根根捡的,屁股印是他坐我背上让我做俯卧撑留下的……”
宴斌:“……”
娄之净不信,扭头去看虞衍,却见自家儿子抿着嘴唇低着头,红了耳朵。
“反正,衍哥把能想到的折磨人手段都用了。”凤骁说:“我没有一次是拒绝的,或者不乐意的,但是说这些的意思,不是说您刚才看的并不是我借故报复的手段,我不可能会这么做的,衍哥这次发情期,因为积压的情绪太多了,所以……”
凤骁看了虞衍一眼,尽量用委婉的词汇让娄之净解除对他的误会:“他会用言语来刺激我,让我拥抱他多一点,今天是衍哥繁殖期,衍哥说可以弄里面,关于让衍哥怀孕的事情,我这些天也想了很多,没想到你们会这么早过来,我们的飞行器已经没两回能飞的燃料了,我怕衍哥情绪会逐渐失控,也是决定把怀孕一事提上日程,能够以次转移他的注意力……”
娄之净强词夺理: “但是,你的话带侮辱性质,你不要淡化重点!”
“至于屁……什么的抬高点……”凤骁也觉得尴尬,但是,娄之净对他的前科一直心怀芥蒂,所以他尽量理解娄之净作为父亲的心情,并努力化解娄之净的怨气:“是我之前做俯卧撑,衍哥总是说这话为难我,所以,我确实也产生了报复一下的恶趣味……至于,我觉得……宝贝喜欢被我草,或者就是欺负你之类的……我觉得这是情人间很正常的调情……”
凤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难道您和宴叔叔之间,从来不说的吗?”
“说你的事,别扯我们!”娄之净瞪他:“你看看阿衍身上到处都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