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每一句话都说得信誓旦旦毫不转圜,唐放闻言笑了一下,不再理会她,直接朝着上首说:“陛下,谋害公主乃是大罪,小人不敢擅领,纵然举告者是贵妃,拿不出实打实的证据小人也是不受这份栽赃的。”
女人还在聒噪:“看来你是不肯承认了?”
唐放:“子虚乌有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唐放烦了,目光瞥到周殷,感觉他也烦了,他们想到了罗家会发难,但是没想到就这?随便找些事情攀咬牵扯一下,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不痛不痒打一下有意思嚒?兄长也真是,发烧烧糊涂了罢,这也值得浪费时间把大嫂和周殷喊过来?大家明天要不要凑一起数一下一根毛笔几根毛毫?
“并非是子虚乌的传言!”罗师青斩钉截铁,“有人曾见你几次在宫中鬼鬼祟祟徘徊游荡,甚至在陛下回宫当日,你也曾入宫,在陛下长秋宫用膳之时在宫外阶庭窥探逗留,还一边自言自语,手舞足蹈,凌空画了好多咒符!”
唐放:……
小孔捷第一次见这种场面,真的很抖,在他心里怯声问:“他不会是在说我们俩谈话那个时候吧?”
唐放:……
这女人煞有介事,若不是唐放知道当时自己在做什么,也想信她的说辞了。
唐放深吸一口气,只能解释:“那不是什么符咒,是小人在等国公出来无聊时的自言自语,贵妃娘娘,难道一个人无意做出的小动作都要被人揪出来定罪嚒?再者说,贵妃说我窥探,那您远在合欢宫,怎么对长秋宫这样的细枝末节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