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宁宁。”

谢观宁此时却已经对他这副作态免疫了。

“江厌。”他冷笑道:“我再管你,我就是狗。”

江厌皱了皱眉,可许是幸存的理智上线,他眼巴巴地看着谢观宁的身影慢慢走远,直到离开隔离室,也强忍着没有追上去。

谢观宁靠在隔离室外的墙壁上,脸色不是很好。

一旁一直在等着的宋教授见他出来才松了一口气,上下打量他许久,才道:“我同你说了,不要太惯着他。”

谢观宁看她。宋教授抚了抚眼睛:“alha固有的劣性根在易感期的时候彰显无疑。你越是心疼他,他就越是能蹬鼻子上脸。”宋教授神色平淡,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儿子一样。

谢观宁想起被江厌三言两语蛊惑任由他一次又一次,脸色就不由有些臭。

宋教授看着他,眼底却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一闪即逝。她道:“江厌现在应该没什么是事了,不用在这儿守着。我让人送你回去?”

谢观宁迟疑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二人往外走去,临走之前,谢观宁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明明已经被骗了无数次,可看着江厌那不同以往的模样,谢观宁还是忍不住心软。

其实……要说江厌有多过分也是没有的,他即便是那个时候也还记得不能伤着谢观宁,也还记得他肚子里有孩子,一举一动见明显是有刻意避开小腹的。

只是、只是……

只是太过刺激了。

腺体被别人掌控、所有的感觉不由自己控制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有些心慌且……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