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名其曰，对牙齿不好。

早知道这里也有糖葫芦，但姜棠还没有机会尝试过两者的糖葫芦有什么区别。他兴冲冲地捏着糖葫芦，掀开外面的纸袋嗷呜咬了一口，外面的冰糖裹着酸酸甜甜的山楂，味道极好。姜棠嘎嘣嘎嘣咬碎，嗓音含糊不清地问：“杨先生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可以。”

…

前往餐厅、吃饭的这一段时间里，杨副总明显察觉到他们家燕少对姜大师的态度怪怪的。时不时夹菜倒也不说了，连纸巾这类东西都要亲手递上去。

再一联想到那串糖葫芦，杨副总的表情愈发奇怪。

他年轻时也喜欢和好兄弟一起玩，但好兄弟有这么体贴给他带好吃的零食吗？没有的。

燕少这是……

发呆愣神之际，他看到燕时眼中露出一抹笑意，低头和姜棠说了句话，姜棠顿时震惊，燕时的眼底笑意更深。而夹在笑意之中的，是少见的温柔。

杨副总：“……”

燕少这是图谋不轨啊！

看出燕时的心思，杨副总在这顿饭局的后半程安静如鸡，但与此同时还是不由得多看了沈林两眼，内心对沈林见证燕少追老婆各种操作却面不改色感到非常敬佩。

吃过午饭，杨副总回到公司，姜棠继续摆摊。

到了傍晚正欲收工，姜棠的摊子前却呼啦啦涌过来一堆年轻的男男女女，不是算姻缘就是算能不能暴富，偶尔几个的目光时不时在姜棠和燕时的身上来回转悠，眼里亮得跟装了灯泡似的。

日落西山，周围的车辆都逐渐少了起来，路灯逐渐亮起，该回家了。

然而来自燕氏手下的员工们非常热情，依旧将姜棠团团围住。姜棠倒也不嫌烦，从人群中露出脑袋冲着燕时喊了一句“要不你们先回去吧”又继续做生意。

姜游给小崽子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他的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了各种燕时图谋不轨不安好心拐走他小儿子干坏事的画面，脸黑得跟厨房里的锅底有得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