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游：“？”

陆清蕴：“我昨天晚上又起来过一次，路过你儿子房间的时候听见他一个人在嘟嘟囔囔。”

姜游拧眉：“他真的梦游，说梦话？”

陆清蕴闻言，望向姜游的目光顿时掺杂了几分同情。大夏这位皇帝显然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主动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气和表情都显得格外意味深长。

在姜游满是疑惑的目光下，陆清蕴轻声道：“他重复了半个小时的‘我喜欢燕时吗’，最后得出了一个答案。”

“半个小时？”

“对，我特地看了时间。但这不是关键，你不想听听具体答案吗？”

姜游面无表情地推开陆清蕴凑过来的脸，“不想。”

反应异常冷淡，仿佛真的毫不在意似的。然而喂好了大白鹅的姜棠拍着掌心推门进入客厅后，一眼便注意到了姜游那漆黑的脸。他伸起打招呼的手微微一顿，哒哒哒走到自家父皇面前探头看了看，震惊的问：“父皇你怎么了？脸怎么比厨房里的锅底还要黑？”

陆清蕴一听，顿时喷笑。

得了，这就是不想听具体答案。

还说什么不想。

他们这位陛下不止能屈能伸，自欺欺人的手段也不差。

虽然很嫌弃姜游的反应，但也没打算在姜棠面前继续恶心姜游。他摸摸姜棠的脑袋轻声问：“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姜棠回忆了一下昨晚那个可以用兵荒马乱来形容的晚上，摸了摸鼻子小声道：“因为睡不着。”

陆清蕴闻言似不经意的问：“因为昨天晚上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