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父亲难得接话道,“这事情,亲家母,看来是你们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我爸冷哼一声。
林母见情势大倒,不甘心道,“可文静那天夜晚和那个男人时怎么一回事,这我总不可能瞎说。”
我爸脸色一白,没有说话。
一屋子的人都没在说话,等林安航到来之时,气氛已近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站在那里,冷眼看着林安航衣衫不整赶来。
他刚到门口,林母坐在沙发上眼神犀利看了过来,说,“苏茜是谁。”
林安航站在门口,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手足无措站在那里,他看到房间里面所有人的脸都是严肃的,赔笑着说,“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我姐听了站在一旁冷笑,暗讽道,“林安航,你撒谎也不打个草稿,谁不知道苏茜是我我妹从小玩到大一女的,朋友?哪门子朋友?床上的朋友吧。”
我姐毫不掩饰的话,让林安航脸上升起愤怒,他也没有顾面子,对着宋濂说,“宋濂,我敬你是文静的姐姐,对你一直忍让再三,可并不代表我时时要对你忍让,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宋濂毫不示弱看了过去,走到林安航面前让将站在一旁的我用力一扯,我整个人就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
我姐指着我的脸,看向林安航说,“对我忍让再三?林安航,你好好看看,我妹二十岁嫁给你,从小到大她没吃过什么苦,也没受过什么气,原以为找了你她这一辈子不说大富大贵,可这一辈子的互相尊重总是该有的,可你倒好,不仅将她身边唯一的好朋友给挖过去当了自己的女人,如今倒还被你们林家倒打一耙,林安航,你是忍我好久了,可宋文静难道忍你没多久吗?她怀的孩子难道是个畜生的!如果我是她!我二话不说直接去医院把你种给流掉!让你和那贱人去过一辈子!”
林安航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是斗不过宋濂的,我姐在吵架方面可是修炼过来的,家里二老联合起来对她逼婚可是有好多年历史了,这些历史,比抗日战争还要来的心酸与不易。
吵的架更加是数不胜数。
林安航面对的不是我,他自然没办法拿平常的那一套来压我,只能咬牙切齿将火往我身上引,他说,“宋文静!你到底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认真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忽然发现从未有过的陌生,以前的他,意气风发,成熟稳重,做事情从来是有担当。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我看中他的有点全数消失,现在的他被愤怒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变得推卸责任,变得无理取闹,变得无理辩三分,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一位失败的男人。
他见我看着他不说话,恼火的说,“宋文静!我忍你好久了!你他妈十万火急打电话让我来!难道就是为了让我受你姐这一顿骂的吗?!”
我发现我声音出奇的冷静,我看向被愤怒烧焦头脑的林安航,“你爱苏茜吗?”
我这样一句话让他的焦虑一下灭的什么都不剩,他脸色有些难看的说,“你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