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教那么多，花那么多时间，全他妈白费。”

女人娇笑着推了下秦嘉，“你生什么气？虽然小于做得不好，但是黄总就喜欢这种青涩清纯的，今天可是见面就把《Q＆Y》的合作送来了。”

秦嘉抿了口烟，看了眼沙发另一边已经脱了衣服开始激烈运动的几对，伸手把顶上璀璨的水晶吊灯关了。

女人化了浓重的眼妆，睫毛刷的像是扑扇的蝴蝶羽翼，站起来的时候动作缓慢，尽显凹凸的好身材，她一只手搭在黄总的肩膀上，红唇轻启，“黄总也知道于助理是新人，慢慢来嘛。”

黄总眯着眼笑，“还是你识相，但是我喜欢干净的东西。”

他看着于助理的眼神，在昏暗中带着不加掩饰的邪念和贪婪。

女人环顾一圈，紧贴着墙站了四五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她笑着说，“黄总还真谨慎，出来玩带这么多保镖。”

黄总意味深长，“虽然秦经纪人手脚干净，一次意外都没出过，但总归有备无患。”

包间里的暗潮汹涌和周围的水声让于助理实在有些控制不住的反胃，他攥紧的手心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硌的生疼。

头重脚轻的站了起来，他走到秦嘉身边，小声说，“秦哥，我不太舒服，想透透风，等会儿能不能先走？”

秦嘉冷笑一声，看着于助理差到极点的脸色，不紧不慢的用手指点了下他的额头，“该庆幸黄总今天对你不错，什么时候回来，我给你拿钥匙。”

他去摸外套口袋的手被人猛的按住。

于助理笑的勉强，“不用了秦哥，我去趟卫生间就直接走了，真的难受。”

秦嘉阴阳怪气的嘲讽了两句才把人放走，他弯腰看桌上摊开已经签好字的几份文件，微弯着眼睛点了下数量。

还没翻到最后一份，紧闭反锁的门突然传来清脆的钥匙入孔声音。

秦嘉的脸色骤然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