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没有胆量,我始终没有胆量与顾莹灯去正面相对,我和她并不旗鼓相当。从某一种方面来说,我是理亏的,不管我是被强迫困在他身边,还是我自愿的。我和沈世林之间的关系对于顾莹灯来说都是一种背叛,我没有那么强大的心脏那么无耻和顾莹灯去宣战,我做不到。
我说:“对,你说对了,我不敢和顾莹灯去宣战,毕竟人家才是你要明媒正娶的正妻,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我扬起脸看向他,沈世林淡笑了一声,他手从我下颌处离开,手更加用力将我抱入怀中,他说:“你觉得你算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算。”
沈世林说:“既然你认为自己什么都不算,就别要求太多,一个人能够拥有多少,在于她的野心有多大。”
我说:“我明白了。”
第二天早上沈世林已经离开。只有酒店的服务人员将早餐推了上来,我并没有什么胃口,等服务员人员离开后,我转身在房间内找寻自己包,最后从外面客厅的餐桌上找到,我将包拿到卧室,从里面翻找出一盒吃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避孕药,拿了一杯水正要喝时。忽然卧室门口不止何时站了一个人。
我喝水的动作一顿,那颗药便在嘴里化开,一股难闻的药味散开来。
站在门口的沈世林,身上穿着衬衣和黑色长裤,没有穿西装,也就是说他刚才并没有出门,我端住水杯的动作一顿,许久,端起那杯水镇定的喝了一口,将嘴里散开的药冲了下去。
斜靠在门口的沈世林走了过来,伸手捏起床上的药盒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看我说:“避孕药?”
我放下水杯说:“你还没去公司啊。”
我正想从床上起来。他忽然伸出手将往床上一推,我坐回了床上瞪着眼睛看向他,他说:“吃了多久了。”
我说:“你自己看就好了。”
他手中的药盒放下,笑了一声说:“还真是深谋远虑呢。”
我侧过脸,没说话。
我不知道他站在床边以怎样的情绪看向我,只是房间安静许久,沈世林接着衬衫的扣子说:“脱衣服。”
我抬脸看向他,他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开到一半了,见我看向他,嘴角噙着笑意说:“怎么?让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