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晌,气氛有些僵硬,顾宗祠笑了笑,说:“谢谢。”他接过后,再次将那杯红酒给喝了下去。
他喝完后,沈世林自然也将自己手中的红酒一滴不剩喝下去,喝完后,他又从桌上端了一杯鸡尾酒,不知道度数,我忽然出声说:“沈世林,够了!”
所有人全都看向我,沈世林在所有人的视线下毫无异样,他笑着说:“不够,怎么够?宗祠唯一一次大婚,我总该尽尽自己的心意。”
他说完,举着那杯鸡尾酒递给顾宗祠说:“当然这一杯是敬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他这句话暗含深意,不知道是否是我听错了,顾宗祠没有推脱,他哼笑了一声,很淡然从他手上接过,然后一杯鸡尾酒全部喝了下去,沈世林看了他一眼,含笑将手中的鸡尾酒,也喝了下去。
之后他没再敬他,因为顾莹灯拉了拉他手,沈世林看了她一眼,坐在那桌席上。
我扶着顾宗祠要离开时,他背对着我说了一句:“你婚纱脏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裙摆上果然有很多酒渍,我用手抚了抚,更脏。
我对他说了一句:“谢谢,我知道。”便扶着顾宗祠入了休息室。
之后他根本没有起得来,三杯混合酒,外加他之前喝了这么多久,医生也来了,这场没有新郎的婚礼举行到下午三点,便草草收场。
我真怀疑沈世林是故意来灌醉顾宗祠的,没有办法,婚礼散场后,我只能在别墅内照顾顾宗祠。
夜晚时,房间内的顾宗祠已经熟睡了,我睡不着,在客厅内坐了许久,脸上的妆都那不急卸,我感觉里面太闷了,便在花园内走了走,忽然看见前方有小红点,我看了一眼后,缓缓走了过去,沈世林的车便停在那里,他车灯是熄灭的,在漆黑的大地下,如果不是车内偶尔有红点闪烁,我几乎看不出他会在车内。
我站在那好一会儿,车内的人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在车外,车门被打开,沈世林从驾驶位置上出来,他靠在车身上,天上月亮不是特别亮,他没有穿外套,身上就一件白色衬衫,领带有些松快的挂在领口,衣袖往手臂上挽起,他左手上有一根烟在缓慢燃烧着。
他靠在那里许久,没有说一句话,我正想转身走时,忽然手被他一拉,我人便他抱在怀中,我身体顿时紧绷,手撑着他胸口,就像将他推开,谁知单只手将我两只手给钳住,手按在我脑袋上,低笑了一声说:“别像只刺猬一样,让我抱一会儿。”
我挣扎不过,在他怀中压低声音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沈世林说:“顾太太当得很高兴吗?”
我刚想说什么,他忽然翻身将我压在车身上,我唇便被他含住,我抓着他,打着他,都没用,他发狠一样吻着我,吻到我两人口腔内都有血腥味,吻到我都没有力气防抗,吻到最后一刻,他顺势要压我进入车内,手解着我衣服时,我没有挣扎,而是躺在车内,特别平静说了一句:“沈世林,别让我恨你。”
他动作一顿,有几秒我们谁都没动,他轻笑了出来,最终手只是虚虚实实抱住我腰,脸埋在我身上没有动,良久,他说:“婚纱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