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林来到我面前,端起我托盘中正准备给顾江河的茶端了起来,喝了一口,说:“入口津田,适合下火。”
他说完,便将茶杯放在我托盘内推门入了顾江河房间内。
我端着两杯全都动过的茶回了厨房。
夜晚我和顾宗祠到家时,我正在房间内换衣服,忽然听见顾宗祠含着怒火的声音,我将衣服穿好,走了出来,站在书房门口听见顾宗祠说:“丁耐,你查大哥最近和沈世林到底接触了什么,以前他很谨慎,从来不会这么盲目去信任一个人,而这个人居然会是沈世林。”
里面隐隐传来一个男声说:“这段时间顾董事长确实和沈世林走的很近,而且每次都是很晚才离开。”
顾宗祠冷笑一声说:“沈世林的野心似乎比我们想象中都要大……”
他们在里面聊了一会儿,我回了房间继续,没再出来,躺在床上感觉书房门外有人出来,大约是顾宗祠的助理丁耐,紧接着丁耐离开后,我感觉书房们再次被打开,之后是西边阳台的开门声。
我从床上爬起来,将门打开,看向西边阳台,顾宗祠正背对着我,视线看向远方沉思,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来,心情并不是很好,我在楼下为他倒了一杯鲜牛奶,便上了楼。
第二天顾莹灯约我出来打麻将,说这段时间她烫伤腿了,并不方便出去,在家里憋坏了,还和我说张太太陈太太,王太太他们都在,对于顾莹灯的邀请直觉上我是想要拒绝的,正要下楼,顾宗祠正好端着水杯从书房走出来,他看向我说:“莹灯如果无聊,你可以去陪陪她。”
我感觉顾宗祠这句话并不是因为顾莹灯需要人陪,才让我去的,而是另有什么事情,我在电话内说了一句:“好的,我马上就到,你们等我一下。”
我挂完电话后,顾宗祠说:“张太太的先生张志军和沈世林还有我大哥走得一直近。”
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打探你大哥……”
顾宗祠说:“你知道就好。”
我说:“无所谓,为了感谢这几天你帮我,今天打牌我会注意下。”
顾宗祠说:“别太晚了。”
我说:“嗯,明白。”
我收拾了一番后,上午十点便赶去了沈家,顾莹灯和张太太还有王太太,与陈太太她们早已经在等了,看到我来后,张太太特别亲切和我打着招呼,上几次我们打过几次牌,我们两人聊得还算投机,我走过去后,轻轻抱了一下张太太,握住她手说:“张姐,好久不见。”
那张姐笑着说:“这段时间一直约你出来打牌,你说没空,真是想死姐姐啦,这次让你侄女打电话给你,才肯出来,姐姐面子不够大,是不啦?”
我笑着说:“张姐,千万别这样说,最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今天本来不打算来的,可我听张姐还有王姐李太太都来了,我才出来的。”
顾莹灯早已经坐在牌桌上和牌说:“张姐,千万别怪,我婶婶怀孕啦,这段时间都在家里养胎呢。”
张太太陈太太王太太一听,均是笑着说恭喜,我和她们寒暄了几句后,终于入了桌上打牌,顾莹灯脚上还缠着纱布,保姆拿过来一条小凳子让她放脚。
我们打了几圈后,张太太问顾莹灯说:“哎,莹灯,您先生没在家吗?”
顾莹灯抛了个九条出来说:“他公司最近忙呢,一般白天都在公司。”
那张太太捂着嘴满是羡慕笑着说:“我听我先生说,沈先生在南溪别墅那块地方赚了可不少呢。”
顾莹灯笑着说:“他生意上的事情,我向来不怎么管的。”
王太太说:“我要是有沈太太命这么好就好咯。”
“四万碰。”陈太太将我扔出来的四万给碰掉了,她动作麻利将三个一样的牌放在一起,看向王太太说:“难道你命就不好吗?”
王太太说:“我家那死鬼要是有沈先生这般体贴就好了,而且我死鬼至今都还在靠着他那死去的老爸啃着老本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有点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