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看向顾宗祠说:“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他说:“我也是。”
我说:“你是最了解我的身体情况,医生是你给我请的对吗?”
顾宗祠说:“对,是我请的。”
我说:“药也始终是那医生为我开的。”
他点头说:“是。”
我说:“上次我晕倒了,医生为什么说我没事,可这几天内你知道我饮食内被掺了什么吗?”
他看向我,没有说话。
我说:“木通,让孩子流产的一味中药。”
他听了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只是皱眉问我:“你怀疑是我给你下的药?”
我说:“我很不想这样怀疑,可医生是你请来的,我的饮食也全部都是你家里的保姆在管理,你和沈世林一直不对盘,你会害他的孩子这样概率难道没有吗?”
顾宗祠说:“也就是说,你已经认定是我给你的饮食放木通,为了报复沈世林,所以让你流产对吗?”
我没说话,顾宗祠冷笑一声说:“纪精微,虽然我确实和沈世林是死对头,可我没有那小肚鸡肠容不下你的孩子,而且让你流产掉孩子对我有什么好处?”
顾宗祠和我说这些话时,目光镇定,没有丝毫慌乱,反而语气内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愤,他说:“我没想到你会将这样的事情怀疑到我身上来,我们两人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你对我还有用处,我不可能因为和沈世林之间的瓜葛,而利用手段让你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