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宗祠说:“我相信你,一定行。”
我笑着说:“谢谢你了。”
他说:“不用,这是我应该的。”
几天后,大约是我舅舅将这笔钱还给了万有,因为在他还掉钱后,付博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说沈世林想约我出来。
我没有出来,我觉得我们双方都需要好好坐下来聊一聊,这么久以来,我和沈世林好像永远都是不断争吵,不断误会着,不断说着狠毒的话来伤害对方,从来没有静下来好好聊一聊。
所以,我没有拒绝付博的邀请,去的当天,将收在抽屉内的两张彩超的照片拿了出来,便赶去赴约了。
我到达那里后,沈世林正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楼下是这座城市的高楼大厦,我从门外进来后,站在他身后,他回过身看向我。
我们四目相对,我对他微笑说:“等了很久了。”
沈世林走了上来,牵住我手说:“并不是很久。”
他将我牵到椅子前,我弯身坐入,他倾下身,就像很久以前,充满绅士般,温柔的为我腿上点垫好方巾,他才入座在我对面。
侍者走了上来,为沈世林手旁的高脚杯内倒了半杯红酒,来到我身边时,正要为我倒上,他在那一端淡淡说:“给一杯温热的牛奶,谢谢。”
那侍者看了一眼我小腹,满脸抱歉对沈世林说:“抱歉。”便缓缓退了出去。
我说:“其实今天我真想和你一起喝杯酒。”
他说:“你怀孕了,并不适合。”
我笑了笑,说:“对啊,我怀孕了。”
他说:“万有那一笔钱,是你给你舅舅的。”布以冬技。
我说:“对。”
他嘴角含笑看向我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还,我会任由他自生自灭。”
我说:“我不是你,我不会,而且这笔钱也并不是为他而还,而是为你。”
他眼眸内闪了一下,笑着说:“哦?”转念,他笑了出来说:“这笔钱,对于我来说可有可无,你就算不还,我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