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不放是吗?”
她摇晃了几下身子,很得意洋洋说:“不放,你能够拿我怎样?”
我冷笑了一声,看向正端着托盘从我们这边经过的侍者面前借了一杯五颜六色带着冰块的果汁,来到她面前问:“真不放?”
唐琳琳一下就炸了,她说:“你敢!”她这句话刚出口,我拿着手上拿杯果汁从她脑袋上开始浇起,浇完后,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彻底毁于一旦,她很有骨气,拽住乔娜的手还是没松,我一点也不急。
从口袋内掏出手机,在一旁悠闲的翻着号码,有些为难说:“我该打哪一家报社的电话呢?如果通知报社来,你最近不是想借着你姐姐的名头,打入娱乐圈吗?正好今天这场精彩的戏,别让报社错过了,只是他们赶到后,会怎样写,我就不清楚了,至少对于你人气应该也是有点效果的。”
唐琳琳松开乔娜的的头发,就想冲过来抢我手机,乔娜也不是省油的灯,反手从后面一把抓住她头发,往地下狠狠一推,正好撞上推着清洁车的大妈经过,车上一桶拖地水乌拉拉朝着唐琳琳倒了下去。
唐琳琳如同落汤鸡浑身散发着一股恶臭,当她反应过来时,便吐掉嘴里的污水,狠狠呕吐了起来,乔娜站在那拍拍手说:“小婊子,想在你姑奶奶面前称霸,你还需回去修炼几年,当年姑奶奶收拾你这样的小绿茶婊,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天真无邪活着呢,我警告你,当小三也要点料,别以为胸大无脑就能够当小三,你这样的女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乔娜说完,便拉着我转身走,在她拉着我走的时候,我轻轻将乔娜的手挣扎开,从包内拿出一张纸巾递到坐在那一直没说话的唐琳琳面前,说:“省着点用,擦干净脸,从这里离开,回去好好学学怎么说人话,明白吗?”
唐琳琳满脸麻木的看向我手上的纸巾,她有些僵硬的移开,看了我身后一眼,她什么都没说,忽然将埋在腿间瑟瑟发抖,哭着说:“是,我不该破坏你的家庭,可是,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要如此羞辱我。”
她说完这句话,我脑海内灵光一闪,这一幕很熟悉,将纸巾收回,站起来转过身去看,便发现顾宗祠带着丁耐站在我身后,他正静静看着这一幕,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紧接着隔壁包厢房间内传来一声笑声,里面再次走出来一些人,是为首走在前面,后面跟了一些部下的沈世林,他看向我和我蹲在地下的唐琳琳,将视线移向顾宗祠,手在顾宗祠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笑得非常幸灾乐祸说:“宗祠后院似乎着火了。”
唐琳琳蹲在地下,浑身脏兮兮的抬起脸看向顾宗祠,声音非常小的喊了一句:“宗祠……”
乔娜看到这一幕,像是想起什么,忽然觉得有些荒唐的笑了两声,又看向我,我很无辜的耸了耸肩。
这几十年代的老把戏,竟然被唐琳琳玩得炉火纯青,我和乔娜都有些无语。
顾宗祠看了一眼丁耐,丁耐立马走过来朝我轻声唤了一句:“夫人。”然后便脱下外套包住了浑身湿透的唐琳琳,将她从地下扶了起来,便从我们身边经过,将她扶到顾宗祠身边,顾宗祠看了我许久,他说了一句:“早点回去。”
便带着唐琳琳离开了,顾宗祠离开后,沈世林还没有走,他站在不远处对我笑了笑,便带着付博和一些部下转身离开。
等所有人都走后,乔娜走上来问:“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我说:“没事,小把戏而已。”
乔娜咬牙切齿说:“不过唐琳琳这女人还真贱。”
我有些无奈说:“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惹她,躲她了吧?这种下三滥手段有时候要防真的很难,还不如躲她远远地,让她无计可施,无空可钻,天下自然太平。”
我和乔娜从茶馆离开后,我到达家里,顾宗祠已经在那里等我,我脱掉外套,来到他面前说:“你希望我解释吗?”
顾宗祠合住手上的杂志说:“其实没必要,她是怎样的女人,我比谁都清楚。”
我笑着说:“你清楚就好,当然,今天我也理亏,和她一般见识了,下次不会了。”
顾宗祠说:“没事,毕竟是我没有处理好。”
我有些奇怪问:“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喜欢唐琳琳这样的女人?”他没有回答,我自然也猜到了结果,问:“是因为阮陵遇才会待她这么好?”
顾宗祠说:“她姐姐的死,有很大部分的责任是在我身上,我欠她的。”
我说:“我了解。”
男人对女人的愧疚,真是最不好的一种东西。
我以为自从那一次后,唐琳琳应该识趣,我也没有当一回事,和顾宗祠解释清楚后,第二天,便飞往分厂去出差,向恒在那边盯着分厂很久,我到达后,我们两人又去市场专门采购一些分场内该用到的设备设施,两人特别忙,经常忙完事情后,就是夜晚十一二点,我往常和保姆问完嘉嘉的近况后,便关掉电脑准备睡觉。
第二天后,我和正在场内和向恒盯着工人门扩厂房,就在此时顾宗祠发来一条简讯给我,说是他来了h市,想约我见个面。
我记得顾宗祠这边好像没什么工作要处理,不过转念一想,或许真有什么紧急的事情找我商量呢?我也没有多想,便将之后的事情全部交给了向恒,拦了一辆车到达顾宗祠发过来的地址赶去,到达一间五星级的酒店时,我愣住了,以为是顾宗祠的住处,也没有多想,便按照门牌号从前台取下房卡,将门卡刷了一下后,便走了进去。
可进去后,房间内空空的,只听见浴室内有水声,我以为是顾宗祠在洗澡,便用手机回复着邮件,坐着等了一会儿,等了十几分钟,浴室内的水声终于断了,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我从手机上收回视线,抬头笑着喊了一句宗……
宗祠还没喊完,当我看到浴室门口穿着浴袍的沈世林时,我愣了,第一反应是,自己被他耍了,提着包就要离开,沈世林缓步走到桌旁,用透明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我身后悠闲说:“你确定你能够出去。”
他这句话刚落音,门外便隐约有声响,他望着窗户外喝了一口水,放下手中的水杯,来到我面前,轻轻牵住我手,将我带到门口处,他将猫眼打开,让我看。
他脸在我颈脖处摩擦了一下,笑着说:“你中计了。”
他这句话刚说完,我便看到门外站了很多手拿摄像机的人,正鬼鬼祟祟站在门口说着什么,我侧过脸去看他,才发现他脸就挨在我身后,我唇擦过他脸,他脸颊上有水珠没有擦干净,我唇上正好沾上他肌肤上一滴水煮,他目光在我唇上停留了一会儿,食指在我唇上轻轻擦掉,他说:“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我说:“我收到了顾宗祠的短信,为什么房间内会是你?”
他将我松开,坐在床上“你觉得顾宗祠的手机,谁有机会拿到,并且谁与你这么有仇,引你来我房间,刚进来,外面就蹲了一地的记者,如果你现在出去。”他笑看了我一眼说:“明天早上的头版头条一定是,叔侄和婶婶共处一室,你猜是不是很精彩?”
我感觉到头皮发麻,唐琳琳,唐琳琳,这个女人,我真是败给她了。
沈世林似乎一点也不急,非常悠闲,我有些坐立难安,外面那蹲守一地的记者肯定暂时是不会离开的,可现在我似乎也没有那么容易出去,我来到沈世林面前说:“你能不能找人处理一下记者。”
他说:“付博没再这,我也找不到人来处理。”
我警惕看向他,掏出手机给向恒电话,可电话打过去向恒一直没有接,等我不断拨打完向恒的电话后,去看之前坐在床上的世林,他已经躺下了,很安详躺在床上,气息平稳。叉土女技。
我在房间内不断走着,不断来到房门口看外面的动静,发现那些记者依旧埋伏在外面,我正要拿手机给自己的秘书时,躺在床上的沈世林闭着眼睛说:“把窗帘拉掉。”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将窗户给拉掉,转过身后,发现沈世林正好抬手将灯给关掉,房间内漆黑一片,他声音带来一点疲惫从黑暗中传来说:“好了,安心坐下吧,暂时记者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
我来到他床边问:“你是不是故意不让人来处理?”
黑暗里的沈世林,笑着说:“把我想得这么不正人君子,倒挺有意思。”
虽然明知道看不见他,可我还是翻了个白眼,打算打电话给我秘书叫她从本市飞过来处理时,我才总走两步,人便被一股力量一拽,整个人便摔在床上,我刚想尖叫,沈世林忽然压在我身上,手忽然一把捂住我嘴,在我耳边嘘了一下,示意我安静,许久,他沉沉笑了出来说:“安下心来,好好陪我休息一下,你醒来后,他们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