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拘留所回来后,便又去昨天的饭店见顾莹灯了,她似乎早就知道了答案,看到我进来后,她说:“他是不是还是不见你?”
我说:“对,他不愿意见我。”
顾莹灯说:“现在我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我叔叔目睹的人出来指证付博,他不行动,我们不可能坐在这里无动于衷。”
我没有说话,顾莹灯看向我说:“其实我一早就和我叔叔谈论过这问题,他不肯,纪精微,现在只有你了。”
我说:“我不一定行。”
顾莹灯非常肯定说:“你可以的,你一定有办法让我叔叔手下的人出来作证。”
我并没有这么快回答顾莹灯,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尽力。”
我从饭店离开后,便再次打电话给顾宗祠,他没有接听我的电话,我主动去顾氏找他,丁耐说他没再,可我知道他一直在办公室,我就坐在他办公室外面不肯离开,一直到顾氏到了该下班的时候,丁耐在门口满脸为难的模样,许久,门开,顾宗祠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站在门口说:“进来吧。”
我从沙发上起来,跟着他入了办公室,我们两人坐在沙发上,办公室内静悄悄地,我开口第一句话,问顾宗祠:“你还记得当初的协议吗?”
他说:“哪一次?”
我说:“查沈夜阑行踪的事情。”
他说:“记得。”
我说:“当时我给出的条件是,我走后照顾我妈,还有在最后放沈世林一条生路。”
顾宗祠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话,我开口说:“我知道你有人亲眼目睹了是付博杀了沈夜阑,宗祠,如果被警方证实是沈世林杀人,那这很有可能是死罪,你答应过我的,我希望立即生效。”
顾宗祠说:“你都知道了。”
我说:“顾莹灯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