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之又险的不只是虞 ,还有那一刻冲出去救人的他……生死,难不成这回去的玄机就在其中?
这厢虞 不知猫的心思,正在观察着那王君廓。
这些镖师是懂行的,王君廓的双手都被紧紧束缚起来。莫说是手腕,就连手指也难以动弹,免得他又从何处摸出来一柄匕首。
王君廓抽过气来后,正滔滔不绝辱骂虞 。
哪怕是现在虞 松开大猫起身走向他的时候,他骂得比以往还要更狠,这时候就能看出来他的能耐了……不愧是当过将军,敌方被这样不断辱骂后还能压住怒火的确实少见,怕不是得怒极攻心立刻与他做过一场!
王君廓充满恶意:“你的叔祖在长安富贵,而你在石城县历经蹉跎,如此不忠不义不孝不悌之人,你难道不愤怒吗?”
不忠不义不孝不悌不是这么用的……修辞有问题。
虞 边想着边慢吞吞地说道:“阿耶虽不曾详讲过家中情况,却也曾讲过家有叔祖曾愿为祖父替死,有此事,他便比你强不知道多少倍。”他迎着王君廓愤怒的眼神,淡淡言道:“至于你,且等着官府判罚吧,无论如何,你出不去了。”
王君廓哈哈大笑,看起来混不在意,甚至还啐了口唾沫,“你尽管捉拿我,且看看究竟是谁胜谁败?!”
虞 微蹙眉,眼看着几个镖师捉拿着王君廓回去官府,心里还在思忖着刚刚王君廓的说法……这石城县外许是还藏着接应他的人马。
倘若数量足够多,化整为零潜入县城的话,还真的有可能冲突了县衙把人给抢出来。
县衙只能防住普通人,对于王君廓那批杀人不眨眼的劫匪还真是难说。
毕竟……最近县衙至少经过了两波洗劫。
先是陈屠户,后是王君廓的人。
只不过以何县令的秉性,怕不是早早就给平州那边递话,如果能及时赶到的话……他想着昨日王思远同他八卦的送亲队伍……昨日按着历法来说,可是大凶。
有人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