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的人都愣住,他们都清楚这方案一和方案二到底说的是什么。
年轻男子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看着正注视着他的随从们,勾唇说道:“徐良说得不错。”
众人有些惊叹。
“半个时辰后,全部出西京。在墙上留下记号,让回不来的人按照备用法子走。”
“是!”
小半时辰后,隔壁宅院里。
何光远焦躁地同卢文贺说道:“我竟是不知道,我们这旁的院落里,竟是住了这么吵闹的人家。”
卢文贺正在低头泡茶,闻言笑着说道:“你今日的情绪不对,何必赖人家吵闹?”虽然隔壁却是闹了些,但是往常也不是没有的事。
何光远丢了手头的书,蹙着眉的模样看起来当真是情绪不好,“我读不进去。”
卢文贺宽慰地说道:“读不进去就再缓缓,总归是有的事情。”
何光远奇怪地看了眼卢文贺,“平日你不是比我们还要着急吗?只我看你这几月,反倒是越来越快活了。”
卢文贺微顿,想了想自己近来的情绪变化,“倒不是我的缘故,是虞 一直在开解我。他的年纪虽然小了些,但是看事反是比我看得更透彻些。”
“虞 ?”
何光远一提起他,就忍不住蹙眉。
卢文贺哈哈大笑,“你若是不喜他,也不必这般模样。你与他的接触想来不多,何以至此?”
何光远连吃了两杯何光远泡的茶水,有些矜傲地说道:“他分明是普通的破落户,却总是装着一副矜持冷漠的模样,看了就让人生气。”
卢文贺摇头,“你以为虞 那冷淡的模样是伪装?那倒不是这般,他从来都是这个脾性。他进京后我倒是以为他改了……谁成想压根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