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作为这个修□□的外来者,对成神这种事从不抱任何希望和兴趣。

宴落帆组织着语言,“我的根骨和悟性本来就一般,没必要在意这种虚无缥缈的事。”

话虽这样说,却也没有再提服用丹药的事,任由殷辞月将他手腕缠得里三层外三层。

现在他另有需要担忧的,那便是殷辞月为什么没使用取回来的株草,难不成是看见他伸手进领口调整布包的动作了?

与此同时,殷施琅嚎叫音量逐渐降低,看来已经适应现下的疼痛服用过丹药,但祸石应该还没从体内取出,这种只敢在背后使手段的鼠辈小人并没有将自己开膛破肚的胆量。

祸石已经开始发挥自己的力量,不少灵兽已然开始躁动,低吼以及爪牙摩擦的声响随风传来。

作为将被围攻的当事人,殷施琅更为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他几近发狂,声嘶力竭喊:“你做了什么?!出来,你藏在哪里?宴落帆,你这个——”

一片木叶如箭矢,精确无误地刺入他的舌根,让接下来的咒骂化作痛苦哀嚎。

宴落帆看了动手的殷辞月一眼,主角前期就是这样果决的人设了?“你就不害怕我是在骗你,说不准祸石从一开始就是我准备的,只是单纯想嫁祸给他呢?”

“那么,你就不会说出现在这番话了。”

殷辞月阴郁地将眼睫垂下,“做错事,受罚是理所当然,对吗?”

宴落帆又开始为自己的未来担忧了,含糊其辞道:“大概,总要再给一次机会?”

小说中霁月光风的殷辞月,前期遭到折辱仍处之淡然的殷辞月,竟是这种性子?倒像是后期那样杀伐果断,充满陌生。

随着凶兽位置的逼近,殷施琅已经开始抓挠胸口祸石的伤口,必须、必须要立刻刨出来,否则一定会死!

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