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殷辞月打断,“我会洗。”

宴落帆“哼”了一声,转身离去,背影活像只骄傲小孔雀,还真有了点娇蛮任性大小姐的意思,而正面表情则是绷着一张小脸红润唇角抿平,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在自我代入。

如果他是殷辞月遇到个不知死活的这样做事,定要先打一顿才痛快。

“不要给我洗坏了,不然我会生气。”

宴落帆本已经进屋,但为了下一步找茬方便,又伏在门框上探出头挑刺。

至于被欺压的殷辞月本人则是拿着手中的衣裙沉脸不言,一副谁也捉摸不透的模样,当然若是凑近则会注意到与旁处冷白肤色并不相同的红色耳根,那是唯一掩饰不住主人心思的位置。

小骗子出去一趟干了些什么?

要知道像衣物这种东西,哪怕并非贴身也应当由极为亲近的人来帮忙清洗。

殷辞月盯着那身蕊黄衣裙看了半晌,先是将其塞入储物袋,然后仍是忍不住拿出握在手中,沉思片刻离去寻找清泉。

他拿着衣裙的手越收越紧,第一次为自己的心思而不耻,在明知被人看到会误会的前提下坚持拿在手中,这样趁机宣誓所有权的做法极为不妥,可落落并未嘱咐过这件事,所以不算做错。

到达清泉所在的位置,殷辞月闻到衣裙上的淡香,哽了哽喉咙,然后迅速将其浸入水中,眉眼间却尽是可惜。

或许是他想太多,落落这样整个人都甜甜香香,怎么可能是男子?

“哎,殷辞月你在这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