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儿气得马上要跳起来打人。

而殷辞月则是轻垂眼睫:“原是如此。”

瞧着也是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讶,宴落帆稍放下心,淡淡道:“活该,不过也算不上好消息。”

现在的殷家主还没来得及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至少在殷辞月心目中还不属于该死的那一类。

珂儿左看看右瞧瞧,很有眼力见地闭上嘴。

她终于发觉自己和眼前三人步调不统一,这几人完全没任何悲伤之色,可“父死母亡”这再如何也不能被称为好消息。

宴落帆略一沉吟,也不愿问更加详细的经过,他干脆将这个话题带过,转过头看向殷辞月,“你是不是要回乡凭吊?”

殷辞月想也不想摇头,“我并不在族谱之上。”

言外之意便是与殷家毫无关系。

宴落帆也没无聊到坚持,看了珂儿一眼,“最近修炼得如何?”

照以往珂儿便会多问两句,趁机请教,可这次却笑容腼腆,勾着脚尖回答:“因为有陈师兄教我,所以并没有落下,还精进许多。”

这陈师兄又是何许人也?宴落帆迟疑片刻:“所以,你要他当你的道侣?”

珂儿傻笑两声,拉住宴落帆的衣袖,朝不远处的小阁楼走过去,“小师姐,我们到一边去说。”

见两人离开,而好兄弟正专注地望着背影,宋青望:要不咱直接跟上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