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

殷辞月走过去,下一瞬宴落帆就被打横抱起。

宴落帆只想自己慢慢缓缓,可眼下的场面让他不得不开口:“我是磕到脚了,又不是失血过多动不了……”

殷辞月将人放到床上坐着,半蹲下身勾起那只受伤的脚,之前的话应该被收回,这房间的木板很干净,落落的脚也是。

圆润可爱的小脚趾受到重创已经泛红充血,看着惨兮兮的。

殷辞月运着灵气按揉。

宴落帆正倔强地忍眼泪,当下疼得要打人,沙哑又带着点细微哭腔的声音响起:“殷辞月,你这是在伺机报复,对吧?”

没有别的解释。

不过他刚说完这恶意揣测人的话立刻就感到疼痛的减弱,那口郁气堵着不上不下。

殷辞月抬手,宴落帆往后一靠躲闪开。

“你刚碰了我脚。”

殷辞月:“……”

其实小骗子的脚皮肤很滑,因为没经过挫折所以也不会有伤痕,捧在手中会让人想到“易于把玩”四个字,不过他现在更在意的是不让碰这个情况会持续几天。

宴落帆轻微俯下身:“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

殷辞月抬眼:“自然。”

宴落帆想起那玉珏中称不上大的红色,心道未必,可面上还是要相信的,他终于狠下心:“那你去凌天峰为我取百年一开的九叶花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