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潮笙简单教过他一招半式,能先简单遮一遮,若一直无法抑制就干脆养成戴面纱的习惯。

过了有一会儿,宴落帆调整好情绪,在殷辞月回来给他真正九叶丹时,甚至还能扯出个僵硬微笑,“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去忙你的吧,最好忙上三个月。”

这便是至少三个月都不愿同他讲话的意思,殷辞月读懂其中暗语,也知道不是能继续交谈下去的好时机,只能在告别之后离开了。

适得其反,今日发生的事会让阿宴更为干脆地远离他。

确实,宴落帆就是这样计划的,原本迟迟无法做下的决定也在那清醒后的一瞬间成型。

不管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管了!没有例外!

然后到了翌日,晨光熹微,又是辰时必上早课时间。

似乎是出现了问题,今日分明是齐长老讲道的日子,来的人反而是竹御尊者,一如既往的散漫及不修边幅,见到众弟子的第一句话是:“其实每个人的道法都不同,早课这种东西完全没有设置的必要,干脆大家有什么问题直接问,而我回答就好。”

所有悟阁内的弟子都很喜欢竹御尊者,所以问得十分踊跃。

可是今日还有一点异常,往日来得最早的余步庭居然直到现在都没到达,早课过去一般时间竹御尊者看向那空位,摸不着头脑:“余步庭人呢?”

众人与这个仿佛被修炼填满生活的同门并不熟悉,不过他们记得,“顾道友或许知道?”

这两人关系还蛮要好的,当然,从严格来讲没人和顾恭如的关系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