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脸上忍不住划过一丝古怪，都这么久了，总裁居然还没看完？

似是听到了动静，廖赫陌的目光才终于从光屏上移开，冲他扬了扬下巴，“就这些？怎么只找到了他的综艺视频和一只广告？他的音乐专辑呢？”

助理条件发射地微笑回答，“因为蓝先生还是新人，暂时只能找到这些。”

他这会儿才发现了到底哪里不对劲，明明这几天总裁正因为一个合作案没谈拢而烦躁，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然而此时却并没有在埋头处理文件，并且面色舒缓红润地就像是打了一针安慰剂，又似是刚休息过养足了精神。

不过怎么可能呢？毕竟都知道，总裁在办公室从来都是处理文件谈各种合作，是从来不会休息的。

廖赫陌似是沉默了一瞬，还没等助理反应，就轻哼一声，“看来星耀给资源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大方，果然也就这点水平了。”

“既然星耀看不上，那天盛就收了。”

男人手指点了点桌面，抬起下巴淡淡地道，“我们公司不是有个《聆听万物》的免费推送资格吗，给……芮羽菱送过去，让他们看看我们公司可要比星耀大方多了。”

“告诉她，如果他们进了公司，可以在可选范围任她挑选资源。天盛虽然在音乐方面资源不多，却也足够供蓝席云的了。”

果然还是想要挖墙脚吗？

助理张了张嘴，又默默看他一眼，心里忍不住腹诽，这要是对外说天盛比星耀大方……能被网上嘲讽死吧。

谁不知道他们总裁吝啬爱财，明明因为天盛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歌手，那个名额根本就用不到的。

——所以送给芮羽菱，分明就是觉得“不用浪费”，正好免费送个人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天盛员工：总裁是个钱性恋

廖赫陌：“……”

助理：总裁就是为了挖墙脚，没有别的意思，你们别多想

廖赫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