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啊啊啊! ”
病床上的三个男生双手双脚都被人用专门的医用绳给捆住。
他们都像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仰着脖子,努力的蹬着自己的双腿,不断的拉扯自己的双手。
两只眼睛紧紧的闭着,浑身上下都是被淋湿的冷汗。
门外,扒着玻璃窗的几个家长纷纷探头,焦灼的看着这一幕。
房间里除了这三个男生,还站着另外两个穿着道士服的中年男人。
一个是长胡须,一个是光头。
长胡须男人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大蒜拼接而成的项链,手里拿着罗盘八卦阵一般大小的东西,闭着眼,手里不断比划着什么,嘴里振振有词。
光头男则在一旁兢兢业业的捧着装满了鸡血的脸盆,用勺子一勺勺的将血倒在地上,撒在床边。
画面可谓是极其诡异。
长胡须背对着那群家长,右眼小心翼翼地睁开,向光头男投去一个暗示的眼神。
后者立马心会神领的站直腰背,走到玻璃窗旁边,假意干咳了两声,赔笑着说道,“我们大师现在要开始运法了,你们需要回避一下,所以我需要把窗帘给拉上。”
家长们面面相觑几眼,表情有些犹豫,光头男的脸立马垮下来,“你们执意不走,要是待会儿运法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就不要怪我们没有提醒你们了。”
“这......”
这几人面面相觑,看向了房间里像是走火入魔一般疯魔的儿子,终于狠下心来,点点头,识趣的走开。
光头也顺利的将窗帘给一把拉上。
长胡须一见他把窗帘拉好,刚刚板着的脸瞬间放松下来,就连手上拿着的罗盘也随手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