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你们没看到学校表白墙发的动态吗?听说有人亲眼看到傅言清拿着一根棍子就制服了带刀的疯子,还把人掐得死死的。”
“沃日,这么牛逼,他原来这么猛的吗?怎么以前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他没有反抗过?”
“嗯?你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啊,我的天,我突然觉得傅言清这个人真的好有男子气概,还这么大度,我的天!”
“对吧,简直细思极恐,难以置信,要是傅言清以前反抗了,谁还敢在背地里乱嚼舌根?”
“卧槽卧槽!你们快看天台!那里是不是站了一个人。”
“靠,好像还真的是,好像是个男的。”
“那是不是傅言清?是不是?好像!”
“艹,还真的是。”
“这啥情况啊。”
风仍然在呼啸的吹,喷在傅言清的脸上。
柳絮般绵密的细雨 的开始在乌云密布的云层里划出一刀刀小口,一点一滴的砸下来。
寒风把傅言清的鼻子吹得发红,但他却似乎感觉不到冷,依旧麻木的盯着邈远的前方。
他看着自己的脚下,下面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无数个人头在此刻抬起,像是在进行着某种古老而又神秘的仪式。
他只要抬起自己的腿,再往前迈一小步,他就会悬空,然后失重,最后直直的掉下去,下面钢筋混泥土做的地砖,他要是摔下去会直接变成一滩用血堆出来的烂泥,瘫软在地,腥味会在空中蔓延,久久都挥散不去。
这么想着,傅言清抬起了自己的腿,还不等他真的将脑子里的东西进行大胆的实践,突然,他的身后响起两声低如蚊呐的猫叫声。
傅言清猛地瞪大眼,似乎死寂的心跳在此刻重新如决堤的潮水一般复苏。